在学校的三番四次的交涉下,祁木言最后答应,参加音乐学院大四毕业的汇报。
这个消息一出去,顿时z大整个论坛都沸腾了。
虽然讨论的帖子经常莫名其妙的不见,但是八卦精神不止,热度依然不退。
黑了论坛,几个比较狂热的就组了□□群!
世间险恶,你能在论坛只手遮天,难到还能黑我粉丝群?!
一直跟进的Ade还真的在第一时间混粉丝群,少女门关起门来的讨论的内容,太耻了!所有人聊天的前缀都是“我老公”,群里稀疏的几个男生居然也跟着刷“我老公”。
简直不要太惊奇了。
他觉得自己无意间,打开了世界新大门。
别人不知道的,还会以为是个聊各自老公的妇女交友群。可是,所有的老公都是一个人。
关键是,祁木言一定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这么庞大的一个后宫……
Ade深深的叹了口气,决定不把这件事汇报给自己boss。
他实在无法想象杜先生一本正经的辩驳,“胡说!明明是我的老公!”或者“我是他老公”之内的话,这样他大概会崩溃的,毕竟他曾经那么崇拜过自己的上司。
如果之后再下达命令:让他们不许造谣!想办法把群散了!
那他还是会崩溃。
怎么办,光是脑补下,他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他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混在一顿十□□的小姑娘里太拼了。
窥屏了一个下午,Ade果断退了群,底线还是有必要坚守一下的。
祁木言要超级今年大四的毕业晚会消息放出去后,论坛里一大顿的人求票,想方设法的想弄到那天的门票。
门票一度被炒到很高的价钱,完全不像是历届那样,体育馆的人都坐不满!
祁木言报上去的节目,不是钢琴独奏,而是四手联弹。
他和符钰一起演奏A大调的奏鸣曲,这首曲子很适合合作。
除非是这样的安排,不然他不会参加。
符钰知道对方决定的时候,怔了很久,他虽然每次期末的专业打分第一,但是一次也没有参加过学校的晚会。
他只要一到了舞台上,看着下面的人,手指就会变得僵硬起来,完全不能照常的弹琴。
他知道祁木言这么做是为了他,而他自己也想克服这个毛病,尽管已经失败过很多次,他还是不想放弃。
“祁木言,你想帮我?”
“不敢了吗?”祁木言从钢琴前面站了起来,“A大调的奏鸣曲,你经常练习,我也听过不少次,你比我更熟练,处理的很好。”
“谢谢你。”
“应该说我谢谢你。”祁木言顿了了下,又说,“比赛的时候。”
符钰愣在了那里,“你都知道了?”
“嗯。”
陪着齐青来的,是对方的姐姐,符钰不用参加比赛,所以比一般人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他注意到了 ,齐青的那位姐姐有些不对劲,他几次撞见了,那个人和别人打听祁木言的事情。
更准确的说,齐青都不太对劲,齐青一直独来独往,和大四的几个人都不怎么合得来,平时眼高于顶,怎么对祁木言的态度,就格外不同,后来符钰仔细想起来,都从第一次开始就是这样,在所有的人表现出对祁木言的排斥,齐青却很积极主动。
反常必有妖。
如果是单纯对祁木言有好感,那也不应该,他也发现了,对方在很多情况下,话语间都不自觉的透漏了对祁木言的敌意。
既然不喜欢或者说是讨厌对方,为什么表面又是另一幅面孔,这不合乎常理。
他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一直到有天,三个人在外面散步,齐青突然和祁木言说,自己有东西落在了对方的房间里,让祁木言把房卡给了自己。
符钰他觉得不对劲,所以十分钟,推脱有事想着回去看看。
刚好看到齐青的那位姐姐从祁木言的房间里出来,神色紧张,他觉得其中有蹊跷,就叫来了客房服务把门打开。
服务生走进去,还没有几步就重重的摔在地上,滑出去了很远,半天没站起来。
最主要,还因此摔伤了右手。
离着门不远的地上有水迹,因为地板砖的颜色,很难被发现,踩到水当然不会摔的那么严重,但是地上撒的是滑石粉水。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没有发现端倪的返回来,开门的是祁木言,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光景。
很有可能因为手伤,无法再继续的比赛。
对一个弹钢琴的人,手上多重要他自然清楚,实在无法想象,齐青怎么能做得出这么狠毒的事情,在自己也弹钢琴,知道轻重的情况下。
这可不是恶作剧的性质了,可以说是蓄意报复。
符钰没有把这些疑惑告诉祁木言,他直接告诉了对方的兄长,为了不影响对方的比赛,但尽管这样,祁木言还是发现了不对劲,齐青在淘汰后,和谁都没打招呼,就一声不响的回了国,而且比晒的那天,对方的表情也很惶恐。
而齐青的那位姐姐,也突然消失了。
他不问也知道这件事,不过比赛比较重要,而且杜奚川没有主动提起,他才假装不知。
“我不知道事情的大概,但是我也察觉到了不妥,具体是什么的情况,你可以告诉我妈?”
“齐青的姐姐,拿了门卡进去,往你的房间地板上,到了滑石粉水,我让客房打开门,客房摔伤了右手。”
祁木言默然,这也是为什么,自从那次以后,他就没有再学校见过齐青的原因了。
他垂下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就算是他什么都不做,很多人还是会觉得他的存在就是一个威胁。
他一直觉得,齐青的那位姐姐奇奇怪怪的,给他很熟悉的感觉,但是他确实没见过对方,那个人待在房间里不经常出来,两个人也没有说过话。
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人生出了这么歹毒的心思。
也许这个世界上不一定做了坏事就会被问责,但是那个人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他已经不想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想了解那个人现在怎么了。
如果这个世界的规则,他接受,对方也必须遵守。
“我现在不去练琴了,每周五的晚上,你来我家吧,我们一起练习,或者到时候我们再敲定时间。”
“也好。”
符钰真觉得,眼前的人好像有些地方变了,倒是如往前一般的温文尔雅,但是看待事情的态度,好像变了很多。不过这也许不是坏事。
祁木言现在人气很高,以前待过的琴房,现在成为了兵家必争之地,很多人都想蹭蹭喜气。
这个琴房,曾经出了一个国际钢琴大赛一等奖,身价倍涨,很多不是音乐学院的人,都跑过来参观。
——
转眼到了五月,劳动节学校有一周的时间,天气越来越热,衣服穿得也越来越少。
祁木言是六月出生的,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他十七岁的生日了,这也是说,离着他成年和两个人的订婚的日子,还有一年的时间。
杜氏已经稳定了下来,杜奚川每天待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长,大多的时间像是一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
很巧的是,杜奚川的生日刚好在祁木言的后一天,过了十二点,就可以为另一个人庆祝。
杜先生今年过二十九岁的生日,已经接近了而立之年,虽然他比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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