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举起手中的酒杯,猛地往乔泽轩身边的女子头上倒下去。
这个女子还未反应过来,头上就全湿了。酒液顺着她的额发一直淌下,爬满了整张美丽的脸。
干完事的秦蓁举着空酒杯,身子却轻轻摇晃起来。
自己都干了什么?这时候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乔泽轩幽暗的眸内闪出惊异之色,看了看她,最终将目光移到身边那个女子身上,急切的问:“小荷,没事吧?”
被秦蓁泼酒的女子正是夏小荷。渐渐反应过来的她脸色青白,才急忙拿起纸巾来擦脸。但酒已经滴落到她的衣领处了,染红了雪白的一片。
这时,司徒笙已经赶了过来,见状急忙拉过呆呆的秦蓁,问:“你到底做什么了?”
而乔泽轩没看秦蓁一眼,不断帮夏小荷擦着脸。秦蓁木然望着他的动作,眼泪才哗然流下。
因为自己的不理智,又闯祸了。不管怎样,自己刚才确实是太鲁莽了。
可是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说说笑笑,她确实找不到冷静的理由。
原来,她对他的独占欲竟然是那么的强烈。
夏小荷不愧是官家千金,对一切突发事件都反应淡然。她一手轻轻拨开乔泽轩的手臂,笑道,“没事没事,我理解。”
司徒笙凑近脸色苍白的秦蓁,轻搂她的腰柔声道:“没事的,来!”就把她往他们原先的座位上拉。
“等等。”乔泽轩突然沉声叫道。
秦蓁感到一颗心正往千万尺的高空急剧下降,最终摔在了硬硬的地上。
而乔泽轩正冷硬地告诉她:“如果你打算这样跟踪我,真的没意思。我们已经分开了。”
秦蓁咬咬唇,就转身望着他,笑道:“乔总,刚才是我不理智了。这是最后一次了,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而她身边的司徒笙却傲然望向乔泽轩,冷笑一声:“乔总,刚离婚就带女人来这里happy,这就是你的风格?”
乔泽轩神色冷寂,眸内更是犹如冰海寒冽。他听见这句挑衅气味十足的话,只是淡淡道:“我的私事不劳烦司徒少爷挂心。”
司徒笙大声说:“哦?那更好!那这位小姐的事以后也不需你挂心!”说罢,他低下头,出其不意地在秦蓁脸颊上啄了一下。
秦蓁没料到他会这么突然亲自己一下,吓得浑身僵住。
而乔泽轩寒冽的眸内已经卷起波涛了,他拽拽拳头,抿抿唇,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司徒笙扯过犹自发愣的秦蓁,往那边走去。回到座位时,秦蓁才发觉自己满脸都是泪水。
司徒笙望着她那张挂满眼泪的脸,笑叹:“你这女人没出息,我还真想拿酒瓶狠狠砸你一下!”
秦蓁擦擦泪,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蠢!”司徒笙凑近她狠狠说,“我是在帮你出气!难道要你在那个女人面前输了气势吗?”
“可是……”秦蓁说。
司徒笙却狠狠打断了她想说的话:“你不用愧疚!做了就别后悔!”
秦蓁低下头,按着自己发热的脸颊说:“我想回去了,你送我回家吧!”
她真的不想呆在这里了。
司徒笙转头望了望那边,再回头笑了笑:“没问题!”就拉过她的一只手臂说,“走吧!”
就在他们俩齐齐离开的时候,有一道冷冽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们渐行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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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一早,秦蓁还是回到天誉大厦。
细细地思前想后,她还是决定自己要离开天誉。所以,她今天约了范一山办理离职手续。
下了电梯之后,她径直朝范一山的办公室走去。进去之后,范一山请她坐下。
“对不起,范助理,那天因为我情绪的问题,没有顺利办成离职手续。今天我是来补办的。”
范一山拿出一份新的解聘书递给她,温和地说:“你在这里签下名字就行了。”
秦蓁拿过解聘书,略略看了几眼,就拿起钢笔在签名栏的乙方一栏签字。
而甲方一栏就是乔泽轩的亲笔签名。
潇洒漂亮的笔迹,好像芒刺一样扎着她的眼。那晚在“金世纪”会所所发生的的一幕,又疯狂地在脑海中掠过。
签下这份解聘书,就等于她在另一个领域都和他脱离了关系。他们从此不仅不再是夫妻,也不是上下级了。
所有的所有,都不再是了。
这时桌上的座机响了,范一山拿起接听:“喂,泽轩?嗯,她在。”说到这里他斜睨了一眼秦蓁。
秦蓁呼吸不由拉紧。
“知道。”范一山说完这句放下电话,然后又望向犹自发呆的她,“泽轩想跟你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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