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欲擒故纵!”说完一脸‘我明白以你的智商难以理解’的看向楼誉“像段凌玥这样高贵的女子,呼风唤雨惯了,她叫我去我就去的话,未免太没有个性了。反而让她觉得我倒像是个攀权的人。这几天先晾着她,等哪天时机成熟了我再叫你一起去。具体细节明天午时咱们去天子楼详谈,免得有人破坏。”
楼誉嘴角扬起“天子楼?”
天子楼,不就是良辰美景的地方?到时候他做什么,谁又能知道?这个小丫鬟看似无害,实则诡计多端,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还是早日让她成为自己的人,到时候就算她不想帮自己也没有退路。
心里想着,楼誉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良久,他缓缓点头“好。我午时找你。”
***
“楼誉又去找她了?”
月华如水,洒在窗口以手撑额的少年的白色衣袍上,金线泛白,缕缕银丝在他飘渺环绕,恍如月下仙人倚窗眺望。
蹲坐在窗上的某物点头,肥胖的身躯向后一仰,躺在窗格上,头枕放在少年的手心,翘着二郎腿,一动不动的眯着眼。主人的手掌,真是好好好舒服啊。
月光轻柔,躺在窗格上的某物舒服的翻个身,枕着某人的手惬意的睡着,那少年也不在意,修长的指肚有意无意的碰着某物的下巴,神态悠然自得,“昨日我抓了些血竭,好像……还没洗手。”
血竭?致人发痒的药物?
某萌物浑身一震,猛地站起,恨不得钻进眼前主子的眼里,后者似笑非笑的摸着某萌物。
某物深感女人是祸水,表情猥琐,身体扭动,双手不停地在胸口做着解扣子的动作,为表心中愤怒,某物夸张的将‘退下的衣服’放在地上,狠狠的踩上去。
“那她呢?”少年的眸子闪烁,眼底涌起淡淡的好奇,细看之下,好奇之色竟然显得凌厉。
某物满脸幽怨,肥臀一扭,转身临窗眺望,紧接着又转过来拉着胸口的红毛不断地翻弄。
“她听见了?还梳头?”少年一把抓过某物逼近自己的脸“穿衣服没?”
某物一惊,猛的点头。
老大,现在该关心的不是这个吧。
哎,别放开我啊,看我,快看我,我的太伤心毛明天会脱得,我说主银,你看哪里?我在这儿啊。
少年松开猴子,临窗而望,目光紧锁楼司徒蕊住的方向,绣着金线的衣袖被风轻轻扬起,他嘴角的笑意越发浓烈,眼底越发慵懒“今日月色当真不错。”
某物屁股一沉,委屈的挠脑后的毛,果然是有了媳妇忘了猴,哪天必须把这个碍事的人弄走!
必须的!
某物委屈的从怀里掏出司徒蕊给买的蜜饯,一边吃一边在脑子里拟定将司徒蕊卖了赚钱的a,b,c方案。
***
其实楼誉这个人在江南一带骄纵惯了,周围从来不缺美女。只可惜楼誉并不知道,他在商界能混这么多年不败的大部分原因是那些人在买楼孟德的脸面。
摘蟾大会前,楼孟德并不打算带着整日只知道拈花惹草的楼誉,可是作为父亲,他又很想让自己的嫡长子跟着他见识世面,好让他知道天高地厚,日后接管楼家的基业。
楼孟德怎么也不会想到楼誉竟然会如此胆大包天,更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他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切瞬间坍塌。而且,还毁的很彻底,很彻底。
凌轩庄婢女不少,可是像司徒蕊那样奇特的女子实在太少,样子并不算太美,却浑身透着谜一般让人捉摸不透的气质,犹如一幅山水画,群山峻岭皆隐在淡淡的薄雾之中,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窥探其中奥秘。
这样的女人,一颦一笑都能牵起男人最原始,最本能的*。
楼誉舔了舔干裂的唇角,眼睛迷城一条线,得意的打量着站在天子楼上衣着平淡,云鬓轻扬的女子。
风穿过她的衣袖,几片花瓣落在她的肩上,她五指轻拢,食指拂去肩上的花瓣,动作自然至极,轻柔至极。
楼誉感到脑袋眩晕,猛地上前,噌一身将那女子抱在怀里,那女子身子一震,继而转身。楼誉如同触电放开怀中的人,蹭蹭退后三步。
“怎么是你?”
------题外话------
如有错别字,请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