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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虎形玉佩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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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老奴记住了!”安伯一丝不苟的恭敬点头,然后仍旧低着头:“老奴是来告诉王妃,新来的家丁二十人,丫鬟十人,但是……”说到这里,安伯仍是忍不住顿了顿,见林潇潇神色间似乎有些不耐了,这才继续说道:“但是有一家特别的特殊!”

    “特殊?”林潇潇疑惑的看着安伯,若是一般的问题,想来他也不会来麻烦自己,所以林潇潇便顺着问道:“怎么个特殊法儿?”

    “那人应该是南部来的灾民,拖家带口!”安伯顿了顿,眼神微微有些诡谲的光芒划过,不过由于是低着头,林潇潇并未看见:“但是那人确实不错,其中一人力大无穷,一人能顶三个,他的妻子读过一些书,而且还有一手好厨艺,正好厨房那边差一些人手,那个男人的弟弟,倒是个人才!”

    林潇潇有些惊异的看着安伯,很难得,能够从安伯的口中听到人才两个字!由此可见,他应该对那人极为满意才是,如此到是好事才是啊。“那安伯在纠结什么?”

    “王妃有所不知,这家人还带着两个十来岁的孩子,虽说王府中也有下人有孩子住在王府,可是那些是家生子……”安伯说到这里便停顿了下来,也是,一般新招进来的家丁丫鬟,都是胤都的人,他们的家本身就在胤都,到从没有过这种事。

    “我当什么事儿呢,这事安伯看着办就成,至于孩子,这偌大的王府,难道连两个孩子都容不下么?”林潇潇有些好笑的道,只要都是实心人儿,带着家眷,倒也没什么。

    松懈下来,林潇潇微微仰躺在软踏上,临窗望着外面的一排排梓树,还有银杏树,空气中犹带着轻微的药香,使人有些昏昏欲睡,夕阳的残光从窗口打下,林潇潇有些不舒服的抬手挡住眼睛。

    突然,耳旁风过,空气中陡然多了一抹什么,林潇潇缓缓的坐起身,放下手掌,面上毫无异色的看着房内多出来的一个人影。

    “寒一——”林潇潇嘴唇轻启,眼神无波的望着那径自站在一边的男子,那身上的杀气微微收敛,手中的黑沉色的宝剑紧紧地握着,脸上仍是被一块黑布蒙着,看不清楚长相,同样,林潇潇对此也不感感兴趣。

    “随便坐吧!”林潇潇微微曲起双腿,神态肆意悠然,似乎毫不在意房间内多了一人一般:“这趟,可有什么收获?”

    寒一听话的从一旁的桌边搬过一把椅子,走到窗边坐下,微微点了点头,这才淡淡的说道:“四令原本是东邑国前太子培养的暗军号令令牌。”

    “青龙令,白虎令,朱雀令和玄武令!”林潇潇略显清冷的声音自带着一股独特的魅惑,尤其是在这安静且空旷的房中,显得格外的清脆,悦耳,却又显得有些飘渺不真实:“那你可知,这四令如今都在什么地方?”

    “不知!”寒一有些理直气壮的说道。

    林潇潇忍住额头上的黑线,然后微微抬起有些发亮的双目:“你先说说前太子的暗军是怎么回事吧!”

    寒一听话的一板一眼的开始叙述:“前太子安月殇乃是一个惊才绝艳的人物,不过此人无心朝政,但却因为是嫡皇子,加上惊世的才华,所以不得不作为太子,暗军便是其游走江湖的时候创建的,暗军有多少人没有人知道,或者说,暗军不过是世人的一个称呼,暗军或者是一支军队,或者是一个组织,四令分别能够号令暗军的四位首领之一,集齐四令,便可完全掌控暗军。”

    听完寒一那平板的叙述,林潇潇一时沉默了,微微垂着头,没有让寒一看见她眼眶中的惊骇,只是,她心中仍有些疑惑,为何,白虎令会在她身上,不,或许应该说,为何信王会认为白虎令在她身上?而按照以前林潇潇那不受宠的程度,怎么着,她也不会与信王扯上关系才是啊,实际上却是,她不但与信王扯上了关系,竟然还与他有着婚约。

    头疼!林潇潇揪了揪头发,然后起身走到内室,从一个格子间拿出一个瓷瓶,然后走了出来,将手中的瓷瓶递给寒一:“这是暂时压制同心扣的药,至于解药,药材还未配齐,对了,你马上去给我查查我小时候的事情,事无巨细,我全都要知道,尤其是我为何会与信王有婚约的事情!”

    寒一一脸诡异的看着林潇潇。

    “别这么看着我,那么小的事情,我怎么会记得!”林潇潇翻了个白眼,然后就见手上一轻,面前人影也是瞬间消失。

    起身,走过去双手撑在窗子上,林潇潇微微眯起双眸,眺望着远处。

    “王妃!”念棋有些担心的望着那有些萧索的背影,刚刚寒一来的时候她自然是感觉到了,因此在外面守着,也不知道究竟说了什么,所以念棋心中便将寒一给埋怨上了。

    “走,去羽裳苑看看!”突地回身,林潇潇挑眉看着站在身后被她突然的动作给吓的有些发懵的念棋,嘴角好看的扬起,径自绕过她朝外面走去。

    ——

    暗夜,那一切浮华背后的肮脏便被揭露,就好似掩映在人心里的阴暗,虽然会被黑暗淹没,可是在自己眼前,却会无限放大。

    有些破旧的房间,房间的被子都有些发潮,木质的窗户被外面的风吹得吱嘎的作响,着实有些瘆人,灰暗的油灯不断摇晃,照射的人的影子也在不断的晃动。

    那四方形的木桌上,倒扣着几个青瓷碗和一个黑沉的茶壶,几个花青茶杯,木质的长板凳上面,正端坐着一个高瘦的背影。此时正对着那油灯,照耀着手中的东西,眼睛死死的往上面凑着,似乎想要看清楚到底有什么不同。

    近了,似乎能够看清,那映忖着油灯照耀下的,是一块通体雪白,比之最上等的白玉还要漂亮几分的白色玉佩,玉佩白的顺滑通透,里面无一丝杂质,甚至隐隐的还泛着柔和的光芒,玉佩的形状则是一个霸气的虎形。

    身子微微后退一些,将玉佩对着油灯,眯着眼睛。

    “到底是什么呢!”嘴中不断地喃喃念着,手轻轻一松,那玉佩便轻柔的落在了他的手心,那温润的触感,却是比一般的玉佩要好上许多,似乎就这么握着,似乎都能感受到白日的疲惫远去,瞬间便精神抖擞一般这块玉佩到了他手中也许多年了,尽管他一有空就研究,可是却始终参不透。

    “唉!”轻轻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型锦囊,小心地将手中的玉佩放在锦囊内,然后又小心地将锦囊放在怀中放好,这才起身开门:“来人!”

    “丞相,什么事?”

    ……

    东邑二十三年初秋,南部大雨停歇,同时,重灾区达到五个大型城镇,十二个中型城镇,二十个小镇,南部下游地区几乎全部被大水淹没,中部也由于大雨的原因,基本上农作物颗粒无收,朝廷再次拨下重款,让林正涛加急安抚百姓,一边派遣工部的人快速的去疏通河道。一边搭建房子,还要盖棚施粥,所幸现在天气还不冷,但是,就因为天气还微有些炎热,不少被淹死的尸体在开始腐烂了。

    最早发生症状的,便是林正涛所在的地方。

    林正涛不可否认,是个人才,尤其是在治国方面,可是理论是理论,他一辈子就那么高高在上,但是真正的面对百姓,才发现,以前的都是纸上谈兵。

    当第一处瘟疫爆发时,林正涛整个人就懵了。

    …。偶素传说中滴分割线…。

    胤都整个的为太后的寿宴忙碌着,几乎全都沉浸在这喜悦中,什么水灾,什么灾民,这些事情在他们的映像中,是离他们极为遥远的事情。

    朝中官员也是一样,该喝酒的喝酒,该上青楼的上青楼,该贪污的还是在贪污,总之,一切没有任何的变化,就算是在得知已经有人感染瘟疫的时候,也是没有几人在意。

    “哼!”书房内,安逸绝猛地一拍桌子:“这个林正涛,正是没有脑子!”安逸绝满面怒意,而对面直接承受他的怒意的人则是满脸的无奈。

    哼,你也只敢在我们面前这么发火,在王妃面前,还不是屁都不敢放一个,自然,这话柳君如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更重要的是,此时他也一样的生气。

    “对了,现在那边染上瘟疫的大概多少人?”安逸绝冷沉的坐下,脸上神色虽然还是阴沉的快要滴水,可是声音明显的已经冷静了下来。

    “据发现,已经有二十多人染上了瘟疫,就在昨日,林正涛便将那二十人隔离开来,下午的时候准备将他们聚在一起烧了,结果那边的灾民开始暴动,现在他带去的那些侍卫还在与那些个灾民在对峙呢!”柳君如微微摇着头,想来,应该是前太子的事对他刺激过大,以至于这林正涛根本想都没想的就要将那些染上瘟疫的人烧了了事,而且他还担心那些灾民中有人染上了瘟疫,竟然将自己关在房内,不与人解除了。

    “真是贪生怕死!”吴岩也忍不住愤愤怒骂。

    柳君如挑挑眉,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林正涛,就算是换做朝中任何的一名官员,怕也是会如此选择,他们好不容易奋斗攀升到了现在这个位置,自然更加的害怕死亡的。

    “对了,这事先不要让王妃知道!”安逸绝首先想到的,还是不要让林潇潇受到刺激,殊不知,林正涛此举,林潇潇早就料到了。

    “就是不知道皇上会如何处理!”柳君如脸上的笑容早已敛去,但愿瘟疫不要扩散,其实,林正涛的做法倒也是可取的,因为自古以来,瘟疫爆发后,便是连许多的大夫都被感染,以至于死于瘟疫之下,所以不论是哪一个国家,一旦发生水灾,那就是一场大灾难,水灾还算好的,恐怖的是水灾过后的瘟疫,每次瘟疫过后,国家皆是元气大伤。

    “皇上几次拨款,也几次提到了军饷的问题!”安逸绝冷笑:“如今这么好的机会,他绝对会想办法削弱我的兵权,等着吧,最迟明天——”

    安逸绝猜得不错,并且这话就在一个时辰后便印证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南方水灾为患,现今更是瘟疫肆掠,刁民暴乱,着战王即刻带兵协助丞相镇压,直至瘟疫消除……”面前的正是皇帝安文宇身边的第一大红人,太监黄公公,此时他正捏着那难听的公鸭嗓,抄着那尖细的调调儿拉长着声音大声念道。

    王府众人,皆是伏跪在地,唯有安逸绝不动如山的站立着,那高大的身躯无端的给人一种极致的压迫感,使得纵然心有不快的黄公公也不敢出言说什么。念完后,将那明黄的圣旨一合:“战王,接旨吧,咱家还要回宫向皇上复命呢!”

    “儿臣……接旨!”深呼吸了一口气,安逸绝这才忍住上前一把将面前这人的脖子掐断的感觉,握着圣旨的手背青筋鼓起,似要将手中那明黄的圣旨给攒成碎片一般。

    “王爷,真要带兵去镇压那些无辜的百姓?”吴岩心中大大的不愿,这老皇帝明显是要陷害王爷啊,不管他如何做,这样一来,天下人都会说王爷的不是,若是他不去,那就是抗旨不尊,这老皇帝,简直是吃饱了撑着。

    “带!”安逸绝冷冷的丢下一个字,然后便转身离去。

    回到安华楼的时候,安逸绝脸上的冷沉早已经自动消失,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一般,反而还很有兴致的钻进安华楼内的厨房,开始展现他这些天的成果。

    林潇潇一边歪着头打量着那边似模似样的翻炒着菜的安逸绝,轻倚在门口,眼神微微柔和了下来,一抹淡淡的笑容在脸上泛开。

    说实话,这些菜做得还差强人意,总的来说,林潇潇还是很给面子的多吃了一些,当然,她也并未期望他能够短时间内就变成顶级厨师,不过他愿意为她做这些,她便已经心满意足了,用完膳之后,林潇潇轻轻地扳开他的手,那掌心由于长年用剑,所以有着厚厚的茧子,摸起来有些粗糙,手臂上的肌肉不是很夸张,但是却很硬,。

    “娘子……”安逸绝被林潇潇敲敲捏捏的,弄得浑身燥热了起来,声音也不由得有些喑哑,身子有些紧绷的僵立在那里,然后突地打横一把将林潇潇抱了起来:“娘子,今晚咱们洞房吧!”

    “呀——”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的林潇潇反射性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没好气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敢情,他一直将那称之为洞房啊?忍不住轻锤了他一下:“白痴,新婚之夜才叫洞房!”

    “我觉得,我们每次都是新婚之夜!”安逸绝裂开嘴角,一口白得晃眼的白牙,整齐洁白。

    林潇潇黑线,谁说这家伙不会说甜言蜜语来着?他会说,不仅如此,而且还是那种深奥的那种!

    一把将林潇潇放在床上,动作虽然稍显有些粗鲁,却很小力,小心地学着她上次吻他的时候那般轻吻着她,一点一点的,自额头,眉心,然后鼻尖,最后才落到那娇唇上面,然后便深深地含着,小心地描绘着她的舌型,一边却撑着自己的身子,不至于压着她。

    “嗯……”林潇潇忍不住逸出一声轻吟,顿时,如同电流一般流窜至他的全身,让他忍不住一个激灵,原本充满力量的身体突然有些酥麻,忍不住轻轻地压了上去——

    朦胧的光辉透过床帘,隐约的,还能看见那剧烈的晃动,自上次之后,安逸绝便食髓知味,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嗯,对于一个如狼似虎年纪的男人来说,这很正常,可是对于林潇潇来说,却有些吃不消了。

    最后,在林潇潇差不多累得直接的昏睡过去的时候,安逸绝才爱怜的轻吻着她的鼻尖,然后小心地将她揽在怀中,期间一直小心地没有碰到她还未全好的左肩,就连刚刚激情中,他亦是没忘护住她的左肩。

    自然,当林潇潇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林潇潇没有在意,只是撑着有些酸软的身体,暗暗的怒骂一声:禽兽,再看看身上的斑斑点点,瞬时,林潇潇脸色便黑了。

    “王妃——”这个时候进来的是念画。

    “嗯,王爷呢?”居然吃饱了拍拍屁股走人,林潇潇慵懒的躺着,声音还有些嘶哑,唔,昨天时间的叫得有些大声了,嗓子有些酸涩。

    “王爷早晨在王妃还没醒的时候便去了南部——”

    ------题外话------

    等等看看还能不能更吧,唔,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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