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事无巨细的详细说明,去吧。”秦元徽,知道实情的你,会怎么做?
太子殿中
“元徽,恭喜了。”雪漠尘进门便道喜。
“同喜,同喜。”秦元徽强颜欢笑着。
待四下无人时,叶风畔看口了,“元徽,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太子妃不是还没定准是谁吗?”
秦元徽无力的说,“其实,我没有告诉你们,本来父皇属意的,是你妹妹,但出席的却是执萱,再加上凌丞相那个老狐狸不断进言,父皇的身体又一日不如一日,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能怎么办,我也不想的。
秦元徽懊悔的捂着发痛的额头,“我刚通知了衡虑过来,刚要去请你们,你俩就来了,我没找风祺,毕竟他身在其中,兄弟一场,我不想他犯难。”
“元徽,你这怎么回事?”还没到大殿,就听见宇文衡虑的破锣嗓子喊起来。
“衡虑。”叶风畔起身道。
“小声点。”雪漠尘很有默契的接道。
“哦。”宇文衡虑降低了声音,“你不是喜欢那个萱儿吗?怎么又换人了?”
不提还好,这么一说秦元徽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我是有苦衷的!对了,正好咱们到齐了,说正经事,据可靠情报,最近我大皇兄和三皇帝不太安分,他们的府邸,经常有陌生人,而且,那些人的行事作风都和中原人不同,我怀疑他们通藩卖国啊!”
宇文衡虑平时最恨卖国求荣的人,拍案站起,“你这都什么兄弟啊!还亲的呢,连咱们这朋友都不如,实在不行,我帮你把他们都摆平了。”
“坐下。”叶风畔看着宇文衡虑。
其实他们四个里漠尘太子才是最大的,但他们却都出奇的听他的话。“有话好好说,拍桌子踢板凳的,成什么体统,这不是在外面。”
“哦。”宇文衡虑挠挠头,坐了下来。
深知皇宫内苑如何黑暗的雪漠尘出言安慰道,“元徽,你大喜之日将至,大皇子和三皇子那边,我们会帮你留意的。”
“嗯!”秦元徽感激的看着自己的好友,有你们真好!
“启禀太子,菱玉郡主的贴身侍婢朱朱,求见叶丞相,说有要事相告。”一小厮快步进殿。
“快请!”宇文衡虑兴奋地站起来,又能看见她了!
朱朱疾步进殿,直接无视宇文衡虑,“相爷,主子请您回去一趟。”
“怎么了?”叶风畔很是纳闷。
“主子病了,刚宣了太医。”
“什么?病了?”叶风畔忙起身,“刚刚看见她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呢?”
“其实···”朱朱支吾不语。
“无妨,这没有外人,有事便说吧!”叶风畔不禁怀疑,这小妮子又要耍什么花招?
“其实不是主子生病了,是萱儿。”朱朱扫了一眼秦元徽,故意停顿了一下,“是萱儿,她生病了,今天···”
朱朱将今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详细说了一遍,边说,便留意秦元徽的表情。
“主子怕御医不肯医治,便假称自己生病,宣召太医的。”
叶风畔点点头,说,“元徽,看来我得回去看看了,走了。”
“风畔,你等一下。”秦元徽进入内堂,拿出一支锦盒,“这里面是一枝天山雪莲,是绝世良药,你帮我带过去,我就不去了。”
“额。”叶风畔看着手中被他硬塞进去的锦盒,无奈的点点头,“走了。”
直至朱朱走,也没抬头看宇文衡虑一眼,看着家人远走的背影,宇文衡虑就感觉自己的心,就像镜子一样,掉到地上,摔的碎碎的。
不过,没关系,我不会死心的!
看着身旁好友复杂的目光,宇文衡虑破天荒的长了把心眼,“元徽,我替你看看去啊!”说完,一溜烟的追了上去,“诶,等等我啊!”
太子大婚上
“唔。”经过数日调养的执萱,终于醒了过来。“我这是在哪里啊?”
“萱儿,你感觉怎么样?”灵儿赶紧走到床边。
“灵儿姐姐。”执萱眼含泪水,欲言又止。
“先不要说话,你昏迷了这么多天,身体一定虚弱的紧,先喝点水,润润喉。”
看执萱的情绪稳定了下来,“萱儿,你怎么会昏迷在浣衣局的?”灵儿忍不住问。
“我昏倒在浣衣局?”见灵儿点头,执萱很是迷惑,“我不知道啊,我只记得我那天从太子殿出来,抱着衣服,向前一直走,走着,走着,我看见一朵,对,一朵闪耀着七彩光芒的花,当时我很好奇,便走上前去看,正当我看的专注的时候,眼前一黑,我就晕了过去。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在这了。”
七彩光芒的花?难道是传说中,生长在魔域的紫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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