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竟然给她摆了这么一道,母亲的病明明有所好转的,她一直以为是医院的错,所以她从不去医院,可是殊不知哀莫大于心死,她已经没了活下去的念头。
她的泪无声,但是沉重的眼泪一滴滴的砸在地上,滴答滴答作响。
“晚晴,你在哪儿?”似乎是过了几个世纪那么的漫长,那一声声的呼唤就如同是在地狱边徘徊后的救赎。
昏暗的角落里向晚晴蜷缩着,直到祁慕言撞开了厕所的门,那一道光射到她的脸上。
她下意识的伸出手去,“你是天使吗?”她喃喃自语,她的世界好像从来都没阳光,也没这么温暖过。
“以后,不要丢下我不管好不好?”她独自的开口,不等他回话,就已经扑到了他的怀里。
祁慕言的双手紧扣她娇小的身躯,大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似是安抚,似是暧昧。
“祁慕言,她们都是骗我的,我该怎么办?”骗她的,都是骗她的,这一切都是假的。怪不得外公会失望,因为自己就是一只白眼狼,也间接的害死了母亲,母亲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受得了自己一直在喊着那个女人生的孩子叫妹妹,然后日日在她的病床前玩耍嬉闹。
她哭的更凶了,仿佛是因为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的臂弯,所以才更加肆无忌惮。
祁慕言不说话,只是安静的任由着她哭泣发泄,然后静静的为她擦眼泪补妆。
看到他的动作,向晚晴的心情像是好了很多,但仍旧带着啜泣的腔调,“祁,祁慕言,是,是不是小白脸还要会化妆的?”
看到他动作这么熟练,也不知道为多少富婆画过妆了。
“只为你一人画的!”祁慕言好笑的说着,化妆课是他被祁慕阳逼着去上过一堂,所以该懂的,他都知道。
向晚晴感叹于祁慕言的手很巧,原本哭过的眼睛根本就看不出来了,只是那双眼睛里带着经历过世俗历练的成熟。
“祁慕言,你会骗我吗?”向晚晴收敛了情绪,淡淡的开口,这一句话问的不痛不痒。
祁慕言的脚步一顿,眼神里尽是复杂,他只是小声的,小声到只是他听的见的说道,“不会。”
“那就好!”面对向晚晴突然的放晴,祁慕言不搭话,带着收拾好的她走进了会场。
只是,突然镁光灯全体聚焦而来,让向晚晴一时间难以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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