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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你可以叫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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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溦溦看到朗如焜的那一瞬间,堵在心里的那块大石头“咚”地落了地。

    可是她并没有因此而给朗如焜好脸色看,她装作被吵醒了的样子,揉着眼睛,不耐烦地说:“这么晚了,也不怕吵醒了朗朗,你有事吗?”

    “你的腿怎么样了?”朗如焜从她身边挤进房间里来,低头看她裸在睡衣外面的小腿。

    看到她的腿上横竖不齐地贴着几个创可贴,他笑了:“这些班点狗图案的创可贴是从哪里弄来的?腿上贴了这么多狗,看起来还挺性感的。”

    半夜谈“性感”,可不是什么安全的话题。

    谈溦溦使劲往下扯了扯睡衣裙子,也没有遮住小腿,干脆放弃了,说:“这是给朗朗用的,晚上我不想麻烦医生,自己处理了一下。”

    “伤口深不深?我看一看。”朗如焜说着话,蹲下身去,伸手去摸她的小腿。

    “哎呀!别动!我都弄好了,不要再折腾我的腿了!”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她的腿,她就感觉到痒了,轻轻地叫了一声,往后跳了一步。

    随着她跳跃的动作,睡衣的裙摆轻轻地飘动了一下,她的大腿白生生地在他眼前闪了一下,伴随着一阵裙风,香香的沐浴乳的味道飘进了他的鼻子里。

    他的心“嗵嗵”猛跳几下,小腹一阵燥热,身体的某一个部分像是春天的蛇,开始苏醒蠢动。

    男人的本能驱使,谈溦溦往后跳,他就趋前一步跟上她,并且把手伸进了她睡衣的裙摆里,摸上了她的大腿。

    只这一个触碰,谈溦溦便觉得自己像是触了电,从大腿往上一阵酥麻。

    她颤抖了一下,倚着房门,脑子有那么一会儿是空白的。

    等到她再恢复意识的时候,朗如焜已经半跪在地上,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塞进她的两腿之间,在她的大腿根处摩挲着。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用力推他:“你疯了?快放开我!”

    朗如焜像是许久没有闻到肉味的饿狼,哪里肯放开她?他反而把她搂得更紧了,手指去勾她的内裤底边。

    “朗朗随时会醒!你不要这样!”谈溦溦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她慌张地夹紧双腿,并且扳着他的肩膀推他。

    她提到了朗朗,朗如焜还是有所顾忌了。他回头看了一眼睡在大床上的儿子,站了起来,抱住谈溦溦,用他已经沙哑的声音要求道:“去我的房间!”

    “不去!”谈溦溦的心里像是爬满了小虫了,痒痒的。她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在努力抗拒这种感觉。

    朗如焜说那句话,却并不是在跟她商量。他觉得,她休养得够了,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也该可以滚一滚床单了。

    于是他只当听不见她说什么,也不把她的反抗放在眼里,拦腰将她抱起来,就往门外走去。

    谈溦溦一把抓住了门框,顺便用脚勾住了门把手,于是他们两个就起卡在了门那里。

    “你放我下来!”谈溦溦的脚趾勾着冰凉的门把手,有些打滑,她感觉自己支撑不了多久,不禁着急。

    “你松手!”朗如焜热血冲头,哪里肯罢休?

    两个人僵持着,互相较着力。谈溦溦的脚趾在一点一点地从门把手上滑下来,她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扒住门框,以减轻脚上的压力。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脚趾因为太用力,抽筋了!

    她“呀”地痛叫了一声,赶紧用手去扳抽了筋的脚趾头。朗如焜一下子就轻松了,抱着她冲出门去,冲下二楼,跑回他的房间,她把扔在了他的大床上。

    谈溦溦在床上缩成了一团,抱着她的脚,骂着朗如焜:“你是不是人啊?我脚抽筋了!多痛啊!你还不放过我?”

    朗如焜得意地笑着,坐到床边,把她的脚拿起来,放在他的大腿上,揉着她那两只抽得蜷起来的脚趾,说:“让你不顺从我!你还那么用力!你以为你的脚趾头是钢抓铁钩啊!抽筋活该!”

    谈溦溦的脚趾真的很痛,先没顾得上回嘴。直到脚趾头上的筋被他揉开了,没有那么痛了,她才用力抽回自己的脚,瞪他道:“你要耍流氓,还不许我反抗?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

    她说着话,就要从床上爬起来。

    朗如焜哪能再给她逃跑的机会?他一翻身,就压在了她的身上,用手撑住床,对着她的脸,说:“你是不好欺负,所以欺负成功了才有乐趣。我今天就要耍流氓了,我劝你一句,最好是顺从我,不要反抗,因为你的反抗只会更加激发我的斗志,并且会增加我们之间互动的乐趣。”

    “谁要增加你的乐趣?不要脸!滚开!”谈溦溦突然抬起膝盖,朝着他的两腿之间撞进来。

    还没有攻击到关键部位,朗如焜就已经夹紧了双腿,顺便夹紧了她的膝盖。她用力地往外抽自己的膝盖,注间力集中在下半身,被朗如焜钻了空子,一下子就被他亲上了。

    她正骂他呢,嘴巴还没有闭上,直接被他入侵了口中。她马上就想闭上嘴巴,咬一下他的舌头。

    朗如焜对她简直了如指掌,她一动,他就知道她要干什么,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她的嘴巴合不上了,只能任由朗如焜肆意地袭吻,四唇相抵相缠,就像是往火堆里添了一把柴,火苗一下子就蹿了起来。

    不仅仅是朗如焜的身体在骚动,谈溦溦也燥热得不行。

    但她的理智还在,她还没有忘了自己即将离开他这件事,心里有个声音在微弱地提醒她:不要与他亲近,不要在离开前制造任何的阻力,她要怀着对他的恨离开……

    可是,另外一个声音却像是小魔鬼一样钻出来,用一种充满魅惑的语调引诱着她:你怕什么?反正都要离开了,你还矜持什么?好好享受这一刻吧,享受这美好的男人的躯体,享受他温柔的爱抚,享受他用力的侵入,就剩下这是后几天了,不必再装作不爱他了!尽情地享受这最后的时光吧……

    朗如焜已经快吸光她身体里的氧气了,她的头又晕又胀,反抗的力气也没有那么大了。

    她感觉到了,那个小魔鬼已经从她的心里爬出来了,正在将一种魔力输送她的四肢百骸。她被控制了,浑身通电一般颤抖软麻,那一点点抗拒的表示,也只具有象征意义了。

    朗如焜感觉到她软下来,才放开她的嘴唇,伏在她的颈上,喘息着,问她:“你终于屈服了吗?我的小野猫?”

    这一句话像是尖尖的锤子,敲在了谈溦溦的心上。她一下子就清醒了,理智再一次露出头来,严厉地盯着她。

    于是她迷离的眼神一下子清亮起来,抬起手来,照着朗如焜的脸上拍下去。

    朗如焜反应还算快,迅速地抬起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同时偏了一个脸。耳光没有打中,但她的指甲却刮到了他的脸颊,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两道挠痕。

    朗如焜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勾起嘴唇笑了。这笑容是那么邪恶,却又那么迷人。他把她的手腕向上一扳,压在了床上,然后说:“小野猫!你的猫爪还挺利!不要紧!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充满野性!充满挑战!性感迷人!”

    “你别碰我……我……我还没好呢!”谈溦溦底气不足,心里有些慌,只好搬出一个蹩脚的理由来。

    “一个多月啦,医生说你已经好到可以爱啦!”朗如焜信心满满,压住她的身体,把她挤在床和他的身体之间。

    “可是我恨你!”谈溦溦心里的确存着一些恨意,可是在这个时候,她却发现那些恨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以致于她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弱弱的,听起来像是撒娇。

    朗如焜已经开始动作了,他撩起她的睡裙,手指在扯到她的底裤。他的声音里注入了麻醉剂一般:“不要紧的,宝贝儿,我会一点一点把爱灌输进你的身体里,你心里的那一点恨将不足了抵挡我的爱意,我会在今晚融化你,融化你心里的那些恨,你爱我,你知道的……”

    谈溦溦听着他的声音,就有一种想要放弃抵抗的冲动。

    可是她觉得,如果自己就这样顺服了,那也太屈辱了。她就是这样倔强,心里明明已经呼喊着要接纳他了,身体上却还别扭地躲避抗议。

    正如朗如焜所言,她的顽抗只是增加了他挑战她和征服她的乐趣。

    她在他的身下扭动着,勾起了他更大的*。可是他不想那么急切地进入她,他说了,他要让她感受到爱,他要融化她,融化她心里的恨。

    所以,他抚摸她,亲吻她,从她的颈子开始。

    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抵御得了他这样的爱抚,谈溦溦心里的那一丝理智慢慢地萎顿了,退缩了,躲起来。她虽然嘴巴里仍然说着:“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要这样……”

    但是,她的手已经环上了他的腰。

    谈溦溦一边反抗着,一边享受着。反抗是因为她的自尊,而享受是因为她的渴望。

    她为自己竟然会对他有所渴望而感到屈辱,所以她反抗得越发厉害。而她越是用力反抗,朗如焜就越是用力地制服她。

    两个人从朗如焜的床上折腾到地上,又从地板上滚到了桌子下面。最终的结果,还是谈溦溦输掉了。

    朗如焜在进入她身体里的那一刻,得意地大喝一声。而谈溦溦浑身上下已经一丝不挂了,她背贴着冰凉的地面,身上压着火热的朗如焜,在失守的那一刻,她差一点儿哭出来。

    可是朗如焜没有给她把眼泪流下来的时间,他马上就高速地运动起来,动作幅度之大,像是要把谈溦溦撞飞到天上去。

    谈溦溦尖叫了一声,已经溢到眼眶的眼泪竟然就消失了!

    她的一声尖叫还没有落,他的另一下撞击已经到了。她的身体像是被抛上浪峰的小船,剧烈地颠簸了一下,快要散架了一般。

    接下来,她感受屈辱的时间都没有了。朗如焜将她翻过来覆过去,从地上抱到桌子上,又从桌子上扔到床上。她的理性思维被他撞击得破碎掉。

    一旦没有了那些想法,只剩下感官上的刺激,她反而放开身心了。不就是一具男人的身体吗?她怕什么?她还怕一旦招惹了他,会舍不得离开吗?她是谁?独身入虎穴的女警官!她怎么会被一个男人制服?

    于是,就在朗如焜出奇不意的情况下,谈溦溦突然就翻身骑上他,反被动为主动,压住他,像是骑一匹野性的骏马。

    两个人颠鸾倒凤,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最后是谁征服了谁,他们已经累得快要昏死过去。

    朗如焜先从眩晕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翻身坐起,看看身边瘫软的谈溦溦,满意地笑出了声音来。谈溦溦的听觉还在,听到他的笑声,抬起脚来踹了他一下。

    “还有力气踹我?要不要我把你最后一点儿力气也耗掉?”朗如焜说着话,作势要往她的身上压。

    她实在没有力气推他,便原地一滚,躲得离他远了点儿。

    朗如焜爬过去,抓住她的手臂,说:“算了,我不欺负你了,快去洗个热水澡吧,一会儿该着凉了。”

    谈溦溦也觉得身上有些凉了,随手一抓,抓过来一条单子,裹在身上。然后,她坐起来,拢了拢头发。头还是有些晕,不过她的思想已经回到她的身体里了。

    她看着朗如焜,说:“朗如焜,你到底要报复我到什么时候?真的一辈子也不打算放过我吗?”

    朗如焜还沉浸在刚才的欢爱狂潮之中,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凑近谈溦溦身边,回答她:“是啊,我就是打算一辈子也不放过你,每天都要这样欺负你几回,怎么样?你不愿意啊?”

    谈溦溦吸了一口气,说:“是啊,我不愿意,你还是放了我吧,行吗?”

    “不行!”朗如焜意识到她是很认真地在讨论去留的问题,眸子一冷,坚定地回应道。

    “好吧,你说不行就不行!”谈溦溦裹紧身上的单子,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她心里在偷偷地想:你说不行就不行吗?朗如焜,我要走了,你还不知道呢!你再怎么样神通广大,也料不到我是陈天祈的女儿,料不到陈松基买下大宝岛是为了我,料不到下一周的接风宴对你来说就是一场鸿门宴。所以,这回你说不行,真的来不及了……

    “你去哪里?”朗如焜喝问一声。

    “我回自己的房间去……”谈溦溦已经走到门口了,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转回身看着朗如焜:“朗如焜,你最近会离开慕提岛吗?”

    “当然不会!你别以为我会给你逃跑的机会,没门儿!”朗如焜以为她是想寻一个逃跑的时机,所以才会问他最近有没有离岛计划。

    可谈溦溦其实问的是金莎所说的欧洲之旅。

    他们两个根本没有想到一处去,结果当然就是拧巴的。

    谈溦溦冷笑一声:“没有离开的计划吗?好!很好!朗如焜!我祝你幸福!”

    她扔下这句话,摔门就走了。留下朗如焜一个人坐在那里,琢磨着她最后那一句话,一头雾水:祝我幸福?这话从何说起?

    谈溦溦飞奔上楼,跑回自己的房间,冲进浴室,开了热水龙头,坐在花洒下面,泪如雨下!

    此刻的她,像是绝症晚期的病人,痛苦无处不在,而且无药可医,只能在绝望中等待死亡。

    她期待自己离开后,能够有一个新生。可是她现在能看到的,却只有死亡。

    离开他,她会死吗?是不是死了也要离开他?真的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吗?

    思来想去,真的没有第二条路了。留下来,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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