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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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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朗被遐儿的魔术表演迷住了,也不困了,仔细地研究遐儿变出来的那几个徽章,在确定都是真的后,一挥手宣布:“那块石头给你了!”

    人群中发出响亮的叹气声,大家虽然不敢说什么,但心里还是不服:今天不是比谁的小丑扮相最好吗?最后怎么被一个耍魔术的人抢走了鸽血石。

    朗朗才不管那些人怎么想,反正他喜欢。他从高背椅上跳来,跑过去把装着鸽血石的盒子取来,亲手交到了遐儿的手上:“这个石头给你了!”

    他并不知道那颗石头的价值,他也不知道表演魔术的是遐儿。直到遐儿开口,他才惊叫:“呀,遐儿姐姐,是你啊!你那个徽章从哪里变出来的?能告诉我吗?”

    遐儿得意地仰起脸来,看向站在朗如焜身后的韦野平:“怎么样?我说了我一定能赢得小朗哥的肯定,现在你该相信了吧?”

    韦野平哼了一声:“没用的,你还是要走,明天就走!”

    遐儿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弯下腰,附耳对朗朗说了几句什么,朗朗听完后,高兴地跳了起来:“你真的肯教我吗?太好啦!遐儿姐姐真是好人!”

    “喂!你别打小朗哥的主意!赶紧回去收拾东西!”韦野平比较了解自己的表妹,意识到不妙。

    遐儿无奈地摊了摊手,对朗朗说:“小朗哥,我是愿意把我会的都教你,可是这家伙一直要撵我走,你看他有多凶,明天早晨我要是不走,他会打我哟。”

    “为什么要遐儿姐姐走?可不可以留下她?我想跟她学着变东西呢。”朗朗走到韦野平面前,拉着他的衣襟,问他道。

    韦野平一脸为难,扭头看朗如焜。朗朗便又走向朗如焜,抓住他的手,撒娇地摇着:“留下遐儿姐姐嘛,都没有人陪我玩,让遐儿姐姐陪我玩嘛,她答应教我变魔术哪!”

    这是朗朗第一次主动抓起朗如焜的手,朗如焜竟有些激动,脑子一热,便说道:“好吧,既然我儿子留客,那遐儿就留下来再住些天吧。”

    遐儿得意地冲着韦野平做鬼脸,然后转身,举起装鸽血石的盒子,对那些失望的人们说:“我今晚取巧了,胜之不武,这块鸽血石不应该是我的。现在我要背对着你们,把鸽血石丢出你们,丢到谁的手中,鸽血石就是谁的,怎么样?”

    “嗡”的一声,人群中爆发出议论声来。紧接着,大家纷纷动起来,往遐儿的身后挤去。

    遐儿转回身,背对着人群,举着宝石盒子,倒数:“你们不要挤啊,伤了人可不好,我要丢喽,五!四!三!二!一!咻!”

    随着她“咻”的一声,宝石盒子从她的手中飞出去,飞向身后那一群人。

    人群一下子涌向宝石盒子飞去的方向,互相推挤着,举起手来抢那只盒子。

    盒子飞出去好远,人们也追出去好远,最后它落下来,落到了一个女佣的手中。有人不服,上去抢夺,女佣发出一声尖叫,把宝石盒护在胸前:“是我的!遐儿小姐说了,谁接到是谁的!哎呀,你敢摸我的胸部!”

    场面有些混乱,朗如焜却哈哈大笑。慕提岛上好久没有这么欢乐这么热闹了,他也不想做一个冷面煞王,看着人们闹腾,他也挺高兴的。

    朗朗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搓手变徽章的秘密了,拉着遐儿去了他的房间,要遐儿以上就教他。

    韦野平也告退,因为明天一早要离开,他要准备一下。

    鸽血石的归属已定,女佣虽然被摸了胸部,不过得了一块宝石,还是很激动,上前来感谢了朗如焜。那些没有得到鸽血石的人们,都失望地散去。

    最后,只剩下朗如焜和谈溦溦,两个人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举头望天。

    “遐儿真是一个可爱的姑娘。”谈溦溦先开口说话了。

    朗如焜点了点头:“她从小就是这个样子,古灵精怪的,呵呵……”

    “看来她对你是认真的,她想尽办法也要留在这个岛上,不肯离开你呢。”谈溦溦又说。

    朗如焜终于听出别的意味来了,扭头看着谈溦溦:“你在吃醋吗?”

    “吃醋?不会……”谈溦溦摇头,“我也喜欢刚刚开放娇嫩美丽的花朵,人之常情……人之常情罢了。”

    她分明就在吃醋,偏偏还像煮熟的鸭子一样嘴硬。朗如焜看着她故作淡然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在我眼里,繁花一丛,不如狗尾巴花一朵,我的品味还是很特别的,对不对?”

    “狗尾巴花?”谈溦溦微一皱眉,就明白朗如焜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你这是在骂我吗?你说我是狗尾巴花?”

    “我可没说是你,是你自己承认的!”朗如焜笑眯眯地和她逗嘴。

    “那我就不是狗尾巴花喽?夜深了,你找你的狗尾巴花去吧!”谈溦溦被他拐弯抹角地骂了,生气地转身,回屋里了。

    朗如焜便在身后追着她,两人一前一后,一直跑到三楼。谈溦溦猛地停下来:“你跟着我干什么?还不快去找你的狗尾巴花?”

    朗如焜指了指她:“是啊,我这不正跟着我的狗尾巴花吗?她去哪里我去哪里。”

    谈溦溦没忍住,嘴角往上翘了翘,差一点儿笑出来:“你还说不是在骂我?别人都是娇花!我就是狗尾巴草!哪有人会喜欢狗尾巴草的?你还是去找你的娇花去吧。”

    “你刚才还让我找狗尾巴花,现在又让我去找娇花,到底你要我去哪里?”朗如焜很无辜地耸了耸肩,几步跑到谈溦溦前头,开了门,进去了。

    等谈溦溦进门时,朗如焜已经躺在她的床上了,仰面朝天,自在得不得了!

    “你真当这里是你的房间了吗?那我让给你好了!我搬去别的房间,行了吗?”谈溦溦嘴巴里虽然这样说,心里却甜兮兮的,也走到了床边,坐在了床沿上。

    朗如焜伸手一拉,她就倒进了他的怀里。

    朗如焜抱着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嗟叹:“真开心啊!有老婆有儿子,我这日子过得不错嘛……哎!谈溦溦,我们再生一个女儿吧,儿女双全,幸福美满。”

    谈溦溦心里“咯噔”一下子,可是难得他今天高兴,她不想扫他的兴,就说:“你怎么知道再生一定是女儿?万一又是一个儿子呢?”

    “那就更好啦!我们家已经三代单传了!要是到了我这一代,能多生出几个儿子来,那我们朗家的祖宗会高兴地活过来呢!”

    谈溦溦心想:敢情你也不在意是男是女,只是想让我再给你生孩子啊!朗如焜,你真的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没有问题了,可以生好多的孩子,永远生活在一起了吗?

    “呀!要是你们家逝去的祖宗们都活过来了,那我先吓死了。”谈溦溦不肯正面谈论生孩子的话题,顾左右而言他。

    朗如焜有一点失望,不过他提醒自己,对于这个女人,不可以操之过急,一步一步来,他就不信他搞不定她!

    于是他不再提生孩子的话题,一翻身压住她,俯下头去亲吻她的脖子。

    谈溦溦被他亲得脖子痒痒的,笑着推他:“你别这样,我要去洗澡啦!”

    “下午不是洗过了?我们先做正经事,然后再洗澡,好吗?”朗如焜说着话,开始解她的衣扣。

    “我现在这身打扮,你也有兴趣吗?再说了,刚才在院子里吹了海风,浑身咸腻腻的,让我洗个澡嘛!”谈溦溦眼看着自己的上衣被解开了,哀求他道。

    朗如焜想了想:“好吧,一起洗……”

    “又要一起?我的浴缸空间并不大的,你这么大一只,老是占我的地方,害我洗澡都洗不爽……”谈溦溦口中这样抱怨着,人却已经跟着朗如焜,进了浴室。

    朗如焜叫佣人送来了红酒和玫瑰花,他放了一缸的温水,将谈溦溦扒光了放进浴缸中。然后,他把玫瑰花一瓣一瓣散到她的身上,边散边说:“其实狗尾巴草披上玫瑰花的花瓣,也可以冒充一下玫瑰的嘛。”

    谈溦溦掬起一捧手洒向他:“你才是狗尾巴草!我是本来就玫瑰!”

    朗如焜被淋湿了,干脆脱下衣服,也迈进了浴缸里,挤在了谈溦溦的身边,抱住她:“不管你是狗尾巴草还玫瑰,我都喜欢你!就喜欢你!”

    谈溦溦听他这样表白,心都化掉了。她也想说:“我也喜欢你,就只喜欢你。”可是这话哽在她的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朗如焜长臂一伸,抓过浴缸旁边小几上的红酒瓶,斟了两杯红酒,自己端一杯,另一杯递给谈溦溦,真诚地说:“溦溦,我希望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我们好好相处,我相信一切问题都会在相处中慢慢得到解决,好吗?”

    谈溦溦举着红酒杯,看着红艳艳的酒液在水晶高脚杯中荡漾,她的心也开始摇荡起来。

    一切问题都会在相处中慢慢得到解决吗?真的会这样吗?鱼会长出脚来,爬到陆地上寻找猫?还是猫会长出鳍和鳃来,游到大海中去找鱼?

    谈溦溦端着红酒,神思恍惚。

    朗如焜举着酒杯,等了半天,不见她有所反应。他轻叹了一声,和她碰了一下杯子:“你慢慢想,我不逼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你告诉我。”

    他话音刚落,谈溦溦突然举起酒杯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她放下杯子,身体一个翻转,就跨坐在了朗如焜的身上。谈溦溦抢过他手中的那杯红酒,再一次仰脖饮尽杯中酒。然后,她把酒杯往旁边一放,双手按住朗如焜的肩膀,俯下身去,趴在他的怀里,亲吻上他的嘴唇。

    一股酒香马上从她的口中传导入他的口中,他一下子就醉了,一边回应着她少的热情,一边问:“溦溦……你这是……”

    谈溦溦抬起头来,捧着他的脸,看着他:“你不是说了吗?我们之间的问题会在相处中得到解决,我现在就试一下,看看我们能解决什么问题?”

    他不说话,只是抱着她吻了过去。

    谈溦溦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抬起头来喘息的功夫,她拿过红酒瓶,含住一口红酒。然后,她再一次俯下身,亲上他的嘴唇,将含在她口中的红酒全部灌进了他的口中。

    他饮下她喂入口中的酒,幸福得迷眩:“这是我喝过的最好的红酒……我还想喝……”

    谈溦溦便再含一口红酒,在激烈的亲吻中灌入他的口中。

    如此反复,半瓶红酒很快就被他们喝下去了。到底有多少入了谈溦溦的口,有多少入了朗如焜的口,他们也分不清楚了,反正两个人感觉自己都醉了。

    等两人推开卫生间的门,一脚迈出去,他就看见谈溦溦的房间里竟然坐着三个人——莫莉、金莎和丽琪!

    谈溦溦好歹裹了一条浴巾,可是朗如焜却什么也没有穿。好在他把谈溦溦抱在怀里,将身体的重要部位挡住了。

    但是她们这样不请自入,还是让朗如焜十分不高兴:“你们怎么进来的?太不象话了!赶紧出去!”

    谈溦溦正窝在朗如焜的怀里晕眩着呢,突然听到朗如焜语气严厉地斥责声,赶紧睁开眼睛,扭头看到三个女人齐刷刷坐在她的房间里,吓了一跳,一下子就从朗如焜的怀里跳了下去:“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朗如焜的怀里一空,身前再无遮挡,整个人一览无余地袒呈在几个女人面前。

    丽琪看着他一身的精壮肌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金莎马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莫莉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恨,看了朗如焜一眼,又瞪向谈溦溦。

    朗如焜随手抓过一件谈溦溦的睡袍,胡乱在身上一系,挡住重点部位。

    然后他恼火地走向三个女人,站在她们面前,一指房门:“都滚出去!”

    他大概猜得到这个三个女人来干什么,一定是韦野平向她们传达了他指令,她们知道自己明天就要离开慕提岛,被送回各自的家去,情急之下,才会如此大胆,闯进房间来找他。

    可是他的决心已定,不会再改变。当初他召她们一回,一则怕岛上太冷清,一则为了气一气谈溦溦。那个时候他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向谈溦溦妥协,他以为自己会一辈子恨谈溦溦,他想要把她囚在慕提岛上,一直折磨她折磨她,直到她死。

    现在他不需要她们了,他想要和谈溦溦重新开始,有这几个人存在,谈溦溦不会相信他的诚意。

    他吼很大声,丽琪吓得眼泪都快掉出来。她最近一直过得心惊胆颤,要不是莫莉和金莎威胁她,她是不敢闯进谈溦溦的房间来,找朗如焜谈话的。

    莫莉却不慌,她站了起来,对朗如焜说:“焜哥让我们滚,按理我们应该马上就滚的。我们从来都是焜哥的人,听焜哥的人话,焜哥让我们生便生,让我们死便死,我们是不应该反抗的……”

    “别说这些废话!从明天开始,你们和我朗如焜……和慕提岛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了!我不会亏待你们,会安排好你们的生活,你们需要什么,可以向野平提,他会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朗如焜觉得,自己对这几个女人真的是仁至义尽了。

    从来都低调的金莎,此刻也站了起来,和莫莉并肩,说道:“本来我们人老珠黄,能够回到家乡做些小生意谋生,已经算是好的归宿了。可是焜哥待我们不薄,我们不能眼看着焜哥上当受骗,却不提醒你。我们走了,从此安逸了,可是焜哥你还在这岛上,你还在危险之中,我们不能不管。”

    朗如焜的耐心已经用完了,一挥手道:“别以为我不懂你们的心思,我不爱听你们讲溦溦的坏话!我和溦溦的事,你们没有置喙的余地!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别等我翻脸!”

    谈溦溦扯着浴巾站在卫生间门口,听到这里,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朗如焜要送走这三个女人,她们集体抗议来了。

    这几个女人靠着朗如焜,过惯了荣华富贵的生活,而且她们都是在外面混过的人,谁知道她们在外面有多少仇家?失去了朗如焜这个依靠,也许她们连命都保不住了呢。

    兔子急也会咬人啊,若是平时,借她们几个胆子,她们也不敢跟朗如焜争辩的。

    莫莉的脸红了,她还是有些惧怕朗如焜。可是她并没有退缩,反而往前一步:“焜哥,你连给我们一个说话的机会都不肯吗?还是你也害怕,害怕我们说出真相来,你这是在逃避吗?逃避能解决问题吗?我们是真的担心你啊!”

    说着话,她不等朗如焜再发飚,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来,递到了朗如焜面前:“好!你不让我们说话,那我们就不说!但是你看看这个东西!这是从谈溦溦住过的那些小屋里找出来的!你看看它!它有没有提醒你想起来什么事情?”

    朗如焜低头,看到莫莉的掌心放着一个玳瑁蜻蜓的发夹。乍一看,它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发夹,手工比较精致,造型比较独特,除此而外,很难看出什么特别之处来。

    可朗如焜毕竟不是普通人,他略一沉吟,拿过发夹来,摆弄了几下,轻轻一按蜻蜓的眼睛,蜻蜓的腹部“啪”地弹开了,露出里面的装置来。

    谈溦溦看到莫莉拿出那枚玳瑁蜻蜓的发夹,她的心便揪了起来。

    这个东西她藏在一楼工具间旁边那间小屋里,上一次朗朗突然生病,她匆忙离开慕提岛,根本就没有想起它来。这次回来,她专门去那间小屋找过它,可是那里已经被清理过了,这枚发夹不见了。

    她问过专门负责打扫的佣人,都说没有看到她的发夹。她有些担心,可是已经找不到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祈祷打扫房间的人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把它当成一个不值钱的物件丢掉了。

    结果,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这东西竟然落在了莫莉的手中。

    怪不得这三个女人敢闯她的房间,找朗如焜理论呢,原来她们有这个秘密武器。

    谈溦溦预感到事情不妙。

    果然,朗如焜捏着那枚发夹,脸上的神情一分一分地冷下去。足足有半分钟之久,他只是狠狠地盯着那枚发夹看,不说话。

    “焜哥,看到你这几天高兴,我一直不敢把它拿出来,我想让你多高兴几天。可是明天我们就要走了,这件事不说出来,我不能放心啊。”金莎总是那么会说话,深明大义的样子。

    朗如焜却突然扬手,将那枚发夹丢向金莎,“啪”地打在她的脸上:“你要是不走,你还打算隐瞒到什么时候?你这个女人简直居心险恶!”

    金莎觉得很委屈,发夹又不是她的!她又不是警察的卧底!为什么要打她?

    “焜哥,这事儿你不能怪金莎,今天我几次要找你说这件事,都被你打断了……”这种时候,莫莉与金莎站在一条阵线上,需要彼此帮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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