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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逃出慕提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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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溦溦知道自己又被他陷害了。

    看着他那汁水横流的胸膛,她内心剧烈挣扎着。

    她倒不是一个多么保守的女人,若是两心相悦,情到浓时,她也不介意玩这一些这样的趣味小游戏。

    可是现在,朗如焜并不爱她,他只是恨她,只是想糗她,只是想让她难堪。

    他找来这些夜总会的脱衣舞娘,当着她们的面儿,让她舔干净他身上的葡萄汁,无非就是想贬低她的人格,让她知道,在他的眼里,她和这些舞娘没有区别。

    她可以反抗,她不是没有反抗过,尽管反抗后果可能是变本加厉的虐待侮辱,但是她因为反抗而保全的了自尊和人格。

    可今晚不行,今晚她不能惹恼他,她还是要顺从他。

    她的胃里好像有一根棍子在翻搅,非常不舒服。但她还是低下头,伸出舌头来,在他的胸脯上舔了一下。

    她的舌尖碰到他肌肤那一刻,朗如焜便忍不住颤栗了一下。身边这么多女人服侍,她们都没有办法上他有这样的反应。只有她,只要轻轻碰一下,就会令他有一种触电的颤栗感。

    她又舔一下,他的小腹一热,身体的某一处就有了变化。

    谈溦溦俯身贴着他,抬起头来,促狭地笑着,看着朗如焜。

    朗如焜觉得自己很丢脸,就把她推了起来,让她远离他的身体,凶她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吃了黄连吗?你会不会侍候男人啊?一边去!看看别人怎么做的!”

    说完,他一揽身边的舞娘,指着他胸前的汁水,命令一声:“舔!”

    那舞娘立即攀附上他的身体,伸出舌头来,舔上他的胸脯,同时发出满足的吟哦声,好像他身上的那些不是普通的葡萄汁,而是什么琼浆仙液一样。

    谈溦溦近距离看着她张着涂满鲜红唇膏的嘴,她说不出的恶心,赶紧去拨朗如焜的手:“快放开我,再不放开我要吐到你身上啦!”

    说完,她作势欲呕。

    朗如焜见她这样,马上松开她。她一转身,就冲进了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干呕了几下,也没有吐出什么来。

    她起身,在洗手盆里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看自己。

    镜子里的女人眼窝深陷,都已经不像她了。

    外面,朗如焜还在寻欢作乐,声音传进卫生间里来,谈溦溦听着,心脏直抽搐,也更坚定了她今晚要冒险逃一次的决心。

    外面那个男人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心,在这里再呆下去,不是他疯,就是她疯!

    她无力地坐到马桶盖上,闭着眼睛,心里在琢磨着,她要怎么才能骗过大门口值夜的人,逃出城堡去。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卫生间的门被呯地推开,声音很大,吓得她一激灵,醒了。

    她睁着睡意浓浓的眼睛,看见一位脱衣舞娘冲进来,捂着胸口,像是要吐的样子。她赶紧从马桶上跳起来,两步冲出了卫生间,把地方让给了那位喝多的舞娘。

    她站在卫生间门口,揉着脸,望向朗如焜的大床,不看则已,一眼看过去,惊得她下巴都掉下去了!

    只见朗如焜已经玩疯了,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躺在床尾的锦榻上,手里拎着一瓶酒,瓶底一掀,酒液从瓶中流出来,一半流入他的口,一半顺着他的下巴流下去,流到脖子上。

    有一个女人就坐在他肩侧,酒液洒出来,她马上趴过去,将洒流出来的酒液吸吮干净。

    其余的女人围跪在锦榻的周围,分工明确,各司其职。

    这场面,任谈溦溦心理如何强大,也难以做到面不改色。

    她先是惊得合不拢嘴。随即,她慢慢地冷静下来,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这不是她认识的朗如焜!他不是这样的!以前他虽然也很放荡不羁,但那时候他冷酷难以接近,而且他有洁癖,他不会让女人这样乱摸乱舔他的身体!他更不会叫来一群女人,玩这种群p的淫乐游戏!

    他疯了!虽然她知道他为什么疯,但是她不会原谅他!

    她倚在卫生间的门边,冷冷地看着屋子里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心慢慢地冷硬起来。

    抬眼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了,离她和卧底舞娘约定的时间还差两个小时。

    既然他这么享受这种堕落的快乐,那就让他继续沉沦吧,她要走了。

    她慢慢地转身,往门口走去。

    刚到门边,就听身后传来朗如焜一声呼喝:“谈溦溦!到哪里去?”

    谈溦溦顿了一下,并没有回头,只是说:“这个房间已经被邪恶的魔灵占据了,我要逃出去,找一个干净的地方呆着!”

    “你不配呆在干净地方!你给我回来!”朗如焜似乎并不否认他现在这种行为的肮脏。

    谈溦溦扭转身,看向他,目光像是两道冷箭,直射向他的灵魂。

    朗如焜撑起半个身体,侧卧在锦榻上,用同样冷漠的眼神看着谈溦溦。

    他目光清亮,没有丝毫的醉意。也就是说,他并不需要以喝醉了酒当借口,而是清楚明白地干着这种勾当!

    谈溦溦鄙视他,冷笑道:“朗如焜,你玩得如此尽兴,为什么不继续呢?留我在这里,只会败了你的兴,你何苦呢?”

    朗如焜将洋妞一把推开,对谈溦溦说:“有你在才尽兴!你来!”

    谈溦溦脸都白了!不自觉地捏紧拳头,一字一句说:“对不起,我嫌你脏!”

    因为这两个人的对峙,本来气氛热烈的房间,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两个人的目光碰撞到一起,好像能激出啪啪的火花来。

    没有人敢说话,所有的舞娘或坐或跪,都不敢动一下,看看朗如焜的脸,再看看谈溦溦的脸,疑惑这两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脏?”朗如焜慢慢地从锦榻上起身,他身上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在滚动,肌肤上有酒液果浆,在灯光下闪着光亮。

    如果没有看到刚才那不堪的场面,如果不是他的脚边爬满了舞娘,看到他这个样子,谈溦溦也许会心动,也许会觉得他性感。

    可是现在,她只有一个想法:离他远一点儿!不能让他碰到她!否则她会吐!

    朗如焜看到她一脸嫌恶和鄙夷的神情,心里突然好难过!

    他不就是想恶心她一下吗?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为什么他并不高兴呢?难道他那么在意她的想法?她说他脏,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脏了吗?

    他站了起来:“我脏!你也不是什么干净女人!我们不是未婚夫妻吗?既然你嫌我脏,那你就负责把我清理干净好了!”

    说着话,他已经朝她走了过来。

    谈溦溦想也不想,转身就往门外跑去!

    他长腿一抬,就追了上来。

    到了门口,谈溦溦开门就往外冲。却不想在门口撞上了莫莉,被她伸手一推,又跌回了屋里。

    朗如焜就在这个时候追到了,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拉,她一下子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一想到他这个身体刚才被那么多女人亲过摸过,谈溦溦一阵反胃,挣扎着要摆脱他:“你放开我!这么多女人侍候你还不够!你非要一个不愿意侍候你的!你是不是贱啊!”

    “对!我贱!我就是因为太贱,才会爱上你这个贱女人!才会害得自己失去五年自由时光!我贱!我不喜欢那些逆来顺受的!我就喜欢你这种野性难驯的小野猫!来吧!你不是嫌我脏吗?来把我舔干净!”朗如焜扳转她的身体,将她的头往自己的怀里按。

    谈溦溦哪里肯就犯?她猛地抬起膝盖,朝着他双腿之间那个昂扬的所在顶上去!

    朗如焜料到她会反抗,早有防备,双腿用力一夹,在她顶到他的要害之前,先夹住了她的膝盖。

    只剩一条腿着地,还是那只受伤的腿,谈溦溦站立不稳,只能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朗如焜!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是人,又不是畜牲!有点儿人性好吗?放开我!”

    “我的人性,早就被你给磨光了!女人!这样你就怕了吗?准备好接受我的狼性吧!”

    说着话,朗如焜当着屋子里所有人的面儿,一把撕下她的裙子,将她用力推到墙上,伸手去扯她的裤子。

    谈溦溦当然要反抗,她一手护自己的遮羞布,一另手挥起来朝他的脸上扇去。

    谁知他竟不躲,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巴掌。与此同时,他一手卡住了她的喉咙:“女人!别乱动!”

    谈溦溦喉咙被他卡住,用力一挣扎,就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而这个时候,朗如焜的手已经伸了过来。

    她愤怒了,她挨他的枪子儿,被他关在水牢,甚至被他逼着穿上女仆装,擦所有的地板和马桶,她都没有如此愤怒过。

    她逆来顺受,只是为了能让他消消气,不要那么激愤和偏执,能够冷静一下,想一想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他是聪明人,有一天想明白的——她很乐观地抱着这样的期待。

    却没想到,她的逆来顺受,换来的是他的变本加厉!

    那她还跟他客气什么?!

    谈溦溦马上学他,让他先在下面占了一点便宜,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占了主动的时候,她突然抬起手来,也卡住他的脖子:“朗如焜!你要是敢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儿对我做下流的事,我马上掐死你!”

    朗如焜没想到她会用同样的招术反制,愣了一下,说:“女人,你太自信了吧?在你没有掐死我之前,我先掐死你啦!”

    “这种事可不是比谁的力气大,不信你可以试试!”谈溦溦瞪着他,似乎对自己的功力充满自信。

    朗如焜也不客气,她让试,他就真的试了一下。

    他把突然用力,手指就深深地陷进了谈溦溦的脖子里。谈溦溦反应极快,几乎与他同时发力,食指的指甲几乎插进了朗如焜的脖颈肉里。

    两个人同时发出“嘎”的一声,然后同时涨红了脸,同时窒息。

    那些*舞娘都吓坏了,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以为这是要出人命了呢,一人扯找一块遮羞布,低着头排着队溜出房间去,生怕成了杀人现场的目击证人。

    屋子里只剩下朗如焜和谈溦溦,两个人还在用力互掐,他加一点儿力道,她就再上双倍的力道。

    两个人掐得很认真,都已经青筋爆起,眼前发黑,金星乱闪,还是不肯松手。

    最后,两个人在将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同时无力地垂下手。

    有一个说法,人是掐不死自己的,因为最后大脑会因为缺氧而失去对动作的指挥,手就松开了。

    他们两个这样互掐,道理是差不多的,没有掐死对方之前,已经被对方掐得没有力气了。

    松开之后,两个人同时往地板上倒去,朗如焜先着地,谈溦溦就压在了他的身上。

    有几分钟时间,两个人都意识模糊。一直到他们都缓过神来了,朗如焜感觉到身上的重量,用力把她推到一边去。

    谈溦溦咳了一声,想要坐起来,却没有力气,只能扭头看着他。

    就见他目光凶恶,咬着牙吼她:“你疯了吗?你还真用力啊!真的想掐死我啊?”

    “我不用力,难道要被你掐死吗?”

    两个人的喉咙都被掐得极不舒服,说话的声音都沙沙的。

    朗如焜气极了,这个女人果然不是善良之辈,一次一次对他下狠手,可见她根本就不爱他!

    谈溦溦也想:还以为他只是因爱生恨,虐一虐她解解气而已,没想到他真下得去手,刚才如果不是没力气了,他是不是想直接掐死她啊!亏她还对他抱着希望!

    两个人躺在地板上,互瞪着对方,目光中都流露出对于对方的失望。

    大约过了一分钟,朗如焜先恢复了一些体力,从地板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卫生间走去。

    到了卫生间门口,他突然回过头来,对谈溦溦说了一个字:“滚!”

    谈溦溦并没有马上滚,她的体力恢复没有朗如焜快。他进去洗澡后,她又躺了大约两分钟,才爬起来。她在屋子里踉跄着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可以遮蔽的衣服。

    最后,她不是不把他的床单扯了起来,在腰上围了一圈,才能走出房间去。

    到了门口,她站住,回头看着卫生间那扇并未关紧的门。

    他正在洗澡,要洗去这个夜晚留在他身上的所有放纵狂欢的痕迹。一会儿从卫生间里出来后,他还会是那个冷峻酷帅的朗如焜吗?

    明天早上,当他从睡梦中醒来,他会不会为自己今晚的失控和失态而后悔?

    无论如何,她不想再给他这样的机会了,她要走了!

    她走出他的房间,下楼去,来到她位于工具间旁边的小屋子里。

    这是他给她住的房间,只能放得下一张床和一只小柜子,没有窗户。

    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打开柜子,找出一套能穿的衣服,换好了。

    看看时间,离三点只剩下半个小时,离开自己的小屋,打开隔壁工具间的门,走了进去。

    开了灯,她看到韦野平送去水牢的那只防水袋静静地靠在墙边,她不由地从心里感激姚婶。打开防水袋,她赫然发现里面又多了一套潜水服,还是女式的,款式和样子有些老旧,但看起来好好的,还能穿。

    她心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哑婆婆猜到她要逃跑,所以给她多备了一套潜水服?

    不管怎么样,她信任哑婆婆,也没有多想,背起那只防水袋,离开了工具间,准备去西海滩上的那一片椰树林。

    摆在她面前的第一个难题,就是怎么走出门去。

    这个时候派对刚结束,佣人们正在收拾狂欢的现场,大门敞开着,他们进进出出,运送空酒瓶、垃圾和各种表演道具。

    谈溦溦凑上去,和一个穿佣人制服的大婶一起抬一箱空酒瓶。大婶看她一眼,表情尴尬,说:“我自己搬就好,不用你来……”

    “大婶帮帮忙吧,你知道我的处境,不干活就没饭吃哦。”她可怜巴巴地看着大婶。

    大婶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没再说什么。

    谈溦溦尽量低着头,不让门口的守卫兄弟看到她。好在时间太晚了,大家都挺累的,两位守门的年轻人大概也困倦了,也不管这些进出的佣人,背倚着门口的罗马柱,抽烟闲聊。

    谈溦溦就这样混出了第一道门。

    还有第二道门,就不可能靠运空酒瓶子混出去了!

    这座城堡的四周有高墙电网,想要翻墙而过是不可能的。唯一可以通行的地方,就是那道大门。

    大门的右侧有一个值班室,每天晚上有两个人在那里值夜,值班室有报警系统,只要有异样情况,启动报警,院子东西两侧角楼就会有人来援应。

    所以,谈溦溦要做的是搞定两个人,不能让他们按下警铃。

    时间不多,她边走边想主意,到了值班室门口,她推门进去。

    两个值班人正一人一瓶酒对饮,看见谈溦溦进来了,双双放下酒瓶,惊慌地站起来:“大……大嫂……”

    谈溦溦微笑着坐下,拿起一瓶酒来,仰脖一饮而尽,赞了一声:“好酒!”

    那两个人惊疑不定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大嫂,你有事啊?”

    “我没事,这不是派对结束了吗?大家都散了,我要和佣人们一起收拾残局,收垃圾,拆舞台音响,运道具,干了半天了,好累……”

    说完,她又拿起另一瓶酒,咕嘟咕嘟喝了几口。见那二人仍然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她晃了晃酒瓶,说:“你们不必紧张,我在那边不好休息,借你们这个地方坐一会儿,我还从来没有干过这么多活儿呢,让我喝口酒解解乏,你们不介意吧?”

    那二人听她这样说,互相看了一眼,点了一下头。

    “谢啦!”谈溦溦举起酒瓶来向他们致以谢意,又喝了几口。

    那两个人眼看着自己的酒都进了谈溦溦的肚子里,不免有些心疼。其中一人便说:“大嫂,兄弟冒昧说你一句,你现在这样,我们可都不同情你呢,以前大哥对你多好啊,你对不起他啊!”

    “唉!别提了!”谈溦溦摇了摇头,“过去的时光追不回啊,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不会那样做的。”

    “就是的!害我们大哥坐了五年牢,你自己也弄得这么惨,两败俱伤啊。”另一个人也有感而发。

    “我是认真想赎罪的,就不知你们大哥会不会原谅我……”谈溦溦顺从他们的意思,聊了下去。

    “我想会的。”一人思考了一下,点头说道,“我们大哥还是爱你的,否则依他的脾气,你也活不到现在了吧。”

    这个时候,谈溦溦已经把另半瓶酒灌进了肚子里。她摇了摇空酒瓶,对说话的人道:“这位小兄弟,麻烦你再去拿几瓶酒好吗?宴会厅里还剩下好多。”

    那人一想,酒被谈溦溦喝光了,一会儿他们也没得喝了,既然谈溦溦发话了,那他就去多抱几瓶回来好了。

    虽然朗如焜对谈溦溦不好,但在这些兄弟们眼中,那是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谈溦溦在他们的心目中,还留有以前当大嫂时的余威。

    所以她一提要求,那人就痛快地跑出值班室,找酒去了。

    他前脚刚走,谈溦溦便站了起来,往大门外指了一下:“哎?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

    留下的那位也没有多想,顺着她的手势往外看去,没看到人,他便问:“哪里?我怎么看不到……”

    话没说完,脖子上就重重地挨了谈溦溦一击,头一歪,就昏过去了。

    谈溦溦低声对这位被她击昏的兄弟说了一声:“对不起。”

    然后,她迅速地猫到值班室的门后,等着那个去取酒的人回来。

    过了几分钟,她就听到门外传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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