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脱口:“你们不是青梅竹马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话一出,扶兮又非常后悔的咬牙了,这话里带着多大的醋意啊。
果不其然,墨言低低的笑出了声,人已经走到扶兮跟前来,他说:“阿扶,好酸。”
“酸?哪里酸。”
“这里——”修长的手指抵着扶兮的肩头,顺着绫罗绸缎往下滑,指尖最后落到她的胸前,他笑道:“你这里酸。”
把手指放在别人胸上还能如此神情自若,普天之下恐怕只此一人。
扶兮怔怔的望着他,好半响,才一把拍掉他的魔爪,脸如火烧:“无耻!”说着转过身去,即便明知他看不见,可心中的羞意还是犹如汹涌的波涛排山倒海翻滚而来。
屋内安静极了,一双有力的臂弯自身后环住了她,低沉又魅惑的声音自耳畔响起,吐息近在咫尺:“阿扶,你吃醋了。”
“我没有。”扶兮扭动着身子企图摆脱他,可那双手将她禁锢的更紧了:“没有吗?”
“没有。”扶兮说着低下了头,脸更红了。
墨言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略带凉意的手指摸索着攀上她发烫的脸,他柔声道:“若是没有,脸怎么这么烫。阿扶,你介意了?”
扶兮伸手去推他紧靠而来的胸膛,却发现他换了一身衣服。
虽然都是差不多的颜色,一个样式,可为他洗了那些日子的衣服,她已经能很清楚的分清他的衣服了。此刻墨言身上穿的并不是下午秦拂靠过来的那一件。
“你?你的衣服……”她讶然,墨言却笑,摸了摸她的头发,带着无尽的温柔与宠爱,他说:“我知道你不喜欢。”
明明听到她在唤他,却不闻她来找他。墨言知道,这丫头一定躲在哪偷看了。
果然啊,晚上她一回来就有些反常。
“我没有不喜欢,秦拂姑娘是你的青梅竹马,既然是你的朋友,也便是我的朋友。”
墨言拥她入怀:“阿扶,以后不要自己偷偷的吃飞醋。冤枉的是我,酸的是你。你若有什么怀疑的,何不堂堂正正的来问我呢?”
他的怀抱温暖厚实,给她安心的感觉,扶兮撇撇嘴道:“怎么堂堂正正。难不成,我晚上理直气壮的跑去问你,秦拂姑娘是谁是谁吗?不要忘了,我现在可是怀璧的夫人。”
墨言不语,将她搂的更紧,半响,他说道:“秦拂比你还小两岁。我年长她十一岁,在我眼里,她还只是个孩子。你以为,我和一个孩子能有什么?”
“我不过就比秦拂姑娘大两岁,你也年长我九岁。”扶兮在他怀中不满的撇撇嘴。
墨言‘嗯’了一声说道:“你也是个孩子。”
“那你还……”扶兮自他怀中抬起头来,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可我们并无什么”墨言无辜的说着,忽然又勾唇一笑道:“莫非你想与我发生点什么?”
看着他越靠越近的脸,扶兮有不好的预感,疾步后退,可脚跟不注意,踩到了裙摆上,整个人便往后倾斜。下意识的,他抓住了言的衣襟。
一双手在她快要倒下时将她捞了回来,重新带回怀中。
惊慌未定,扶兮长长的吁了口气。就在此时,一个软软的,带着温度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扶兮惊的睁大眼睛,看见墨言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顿时觉得血流逆转,喘不过气来。只觉得脸已经不是自己的脸了,红得她的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墨言晚上喝了酒,唇边还有残留的酒香,淡淡的袭入扶兮的鼻翼。
“你……”扶兮张口欲说话,却被墨言钻了空子,舌头灵巧的滑入她的口中,去寻找她慌乱逃跑的丁香小舌,萃取方泽。
他在她双唇中轻轻的吮吸着,扶兮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墨言的舌尖划过她的贝齿,在她嘴中肆意侵略,却温柔至极。扶兮不知所措,茫然的手四处乱抓,终于,抓到他的腰际时,犹豫了一下,搂上了他的腰。
小舌终于被他的大舌找到时,墨言却停了下来,他将头移到扶兮的耳畔,匀称的呼吸有些加重,半响,强忍住化身为狼的冲动,在她唇边轻巧的啄了一下:“好了,休息去吧。”
嘴里还留有他的气息,带着酒的气味,却有点甜,扶兮别过脸去,轻声问他:“那你呢。”
墨言略微挑眉,分析这她这句话,片刻,笑道:“我陪着你。”
这一晚,她睡得格外香沉,墨言坐在她身旁陪了一夜,偶尔会为她盖被,偶尔会轻轻抚摸她的发丝。
灯火明灭在漫漶的夜色中,窗外的秦拂静静的看了这一切,红了眼,哭着跑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