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还是文学社比较适合我。”
他点点头,有些无奈地回答:
“是这样啊,有点遗憾……”他一说完便转身打开了录音室,“那权当参观,反正现在学校里没有一个人,要试试看对着话筒说话么?”
“……”我惊喜地望着他,虽然对着话筒会紧张是真的,但好奇也是有的。所以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我不忘重新问了一遍:
“真的…可以?”
而他则已经划过几个按钮,一首清新的小歌便流了出来。
“开了?”我用气声问完,他便朝我点点头。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他微笑着替我拉开座椅后,我便坐在了话筒前。紧张感油然而生,但他却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于是抱着一半好奇一半尝试的心态,我便捂着嘴清了一下嗓子。身子挪到话筒前,我吟诵了一句泰戈尔在《飞鸟集》中的诗:
“they light their own lamps and sing their own wordsthei the birds sing thy namethine own morning light,--- for thy namejoy. ”
他们点了他们自己的灯,在他们的寺院内,吟唱他们自己的话语。 但是小鸟们却在你的晨光中,唱着你的名字,——因为你的名字便是快乐。
是和音乐相契合的优美诗句,当我说完后,孝信前辈便关掉了话筒。脸色红了一圈,孝信前辈看着我笑起来。我捂着脸颊想让升起来的火下去一点,他便靠在桌子边又抿起了他的红参:
“看样子还真有话筒恐惧症呢!”
“……”我撇撇嘴。
“那…谁的名字是你的快乐?”他的目光从远处的墙落到我身上,我愣了下,才意识到他是在问我刚才那首诗歌里的内容:
“哎?”
“嗯……”他故作沉思,“金叹?”
我朝他咧嘴笑笑,不作回答:
“那是…崔英道?”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探求,而这句话也彻底让我吃了一惊:
“周六你看到了?”我反问。
“难道是…应酬?”他继续问我,这让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对话进入了一种微妙的境地。
“怎么说呢……”我歪了下脑袋,“目前应该还没有回让我快乐的名字吧……”
“哦?”他放下手上的红参仿佛很在意,颇有追问的意味。
“我和崔英道之间的关系,不久你就会知道的。至于金叹……”我愣了愣,“不知道失忆之前的我是不是对他有意思,但现在的自己好像半点想法也没有。”我抿了抿嘴唇,不久才抬起头看向他,“是不是很奇怪?”
“也…能理解吧。”他点点头。
“不过前辈,我想我……”我停住了,手掌撑着下巴想了想,还是将心里的东西说出来了,“我想…我和金叹大概没有可能了。”
他忽然不说话了,在用眼睛注视着我的时候,吃惊还是自然而然流露出来。半天之后,他才咧开嘴笑起来:
“难道你真的准备拜倒在金叹朋友的脚下?”
“金叹朋友……?”本还没理解过来的自己,在看到他忽然微笑起来的脸颊后,这才醒悟:
“别开我玩笑,谁说我是因为你!”我皱了皱眉头,“难得我还对前辈您掏心掏肺地说呢!”
“嗯……”他点点头,不久之后,终于面带严肃地望着我:
“想要分开,那大概会是一件颇为艰难的事呢!”